最近,笔者经过毛主席纪念堂,突然一阵小雨落在身上,然后发现并不是雨水,原来有工作人员正给树木喷药。身边的一位教授说:“这位先生的小孩子的作文,可能会写‘我的爸爸每天早出晚归,辛勤工作,任劳任怨’,但是想不到自己的父亲把农药喷在别人身上,行人一个个在他眼皮底下落荒而逃。”然而,这种事情实在并不少。
检票进入天安门东地铁站后,有客人突然说要去洗手间,赫然发现里面没有公共厕所。最后,不得不出检票口去售票处旁的投币厕所。
一位中年女性在那里换币,仅有的两个投币厕所外,分别排了六七人。我无法解释为何站内不设公共厕所。
骑车经过某处路口,看见红灯亮着,赶紧跳下车来,交通协管却指示我现在可以走,我说等一等,突然有些头晕。于是,好心的协管员叮嘱我要多喝水,防中暑。感谢之余,我也在想,长安街的许多重要路口都有协管,他们“尽职尽责”,指挥自行车和行人争取了交叉方向红绿灯转换的“宝贵时间”,其中不乏像这位协管员一样的好心人。然而,在这些好心人的尽职尽责之下,自行车和行人却不必看红绿灯,只需听哨声了。真不知道,这是进步还是倒退。
我还看到,在有些城市的公共汽车内,往往有该路车经过的路线和站点的示意图,同时有电子或语音报站,告知前后站,非常方便。然而,这样的公共汽车在北京则不多。我想,在北京这个如此庞大又不断变化的大都市,这种小小的示意图对乘车者是很有帮助的,而且也不难设置。君不见,哪辆车上的广告牌缺席过?
“为什么盲道上从来没看到过盲人?”一位台湾教授向我提出过这样的问题。我回忆了一下,竟发现自己也从没见到盲人在盲道上走。教授追问,是否盲人没有出来工作或进行其他活动的必要或条件?
如果没有,那么现在的盲道是否只是与国际接轨的一个广告?我哑口无言,同时庆幸盲人不独自在盲道上行走,否则,很有可能被它指错了道。
以上种种,绝不是想发发牢骚而已。只是觉得在细节上,北京还不是一个宜居城市。就像大学之大不在于有大楼,对于一个城市、一个社会的文明程度而言,渗透在诸多细节中的人文精神,可能比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拥堵的宽阔马路更重要。
常常听人说到某国某地区的大城市去,觉得不如北京、上海,因为“那些楼都很旧,马路也不宽”。我听了不禁黯然神伤,思绪突然飘远,想起那些我们引以为荣的传统和风骨,也都很旧很窄了。
□岳宝英(北京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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