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把“七月流火”喻指天热而饱受“学识问责”的中国人民大学纪宝成校长,不知面对刚刚问世的《现代汉语词典》(以下简称《现汉》)第五版作何感想,特别是在《咬文嚼字》主编郝铭鉴证实--手头的工具书无论是小型的还是大型的,专科的还是百科的都压根儿便没有“七月流火”的典故,相反,在报刊上却“火”成一片而没有丝毫“凉意”。据说《现汉》删掉和淘汰了上万条旧词,新词增长比例已达34%,显然继续与时俱进,哪管“七月流火”到底是凉是热。
有的语言学家说,唯有“傻子”才去编词典,编词典是“下地狱”的事情。言辞是否太过绝对先不管,词汇编纂在中国是件大难事,倒是确实。有人说,如果没有“傻子”,那么堂堂的大学校长也会闹笑话,现在是有了“傻子”,堂堂的大学校长还会闹笑话。要怪,看来只能去怪汉语历史太过悠久,定义和寓意的背书太过浩瀚。
“旧词”旧义既然从《现代汉语词典》里大批退役,是不是“旧词”新义可以大行于天下?“七月流火”就是个例子,既然《咬文嚼字》的主编在一番“咬文嚼字”后,也指出最近10年一到盛夏季节,“七月流火”便成了时尚词语,在报刊上“火”成一片而没有丝毫“凉意”,《现汉》把“七月流火”的定义从“凉”转“热”似成必然,但是与“巴士、的士、生猛、炒鱿鱼;楼花、置业、物业、写字楼”登堂入室相比,旧词新义被集体忽略显然是事实,于是困惑就来啦,言辞中使用“旧词旧义”与社会语言流俗不符,听者难解其义,使用社会流俗着的“旧词新义”,又被指斥为“国学之辱,用典之乱”,简直就是为赋“旧词”强说愁,不愁不行的原因,是用词标准的真空。
那么最保险的办法就是尽量只用“新词”,这方面《现汉》还是越来越可以撑腰的,如果纪校长真的成了中国最后5个提到过“七月流火”的人之一,以后大家只知道“七月很热”的时候,是不是国学之辱?没办法,古代中国哪有温室气体排放,更无全球气候变暖,哪里懂得现代人七月还要开空调度酷暑的日子,汉语实用主义在改造旧词废弃典故的同时,让我们知道了《古代汉语词典》于国于民的重要,那是越来越“生猛”的《现汉》无法“搞定”的。 □肖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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