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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京为创文明城市限制拖拉机进城 瓜农含泪抛售
南京为创文明城市限制拖拉机进城是否合适?
1、拖拉机进城是否不文明?
不文明,影响市容。
拖拉机进城方便了群众。
说不好。
2、这样做是否侵害了农民利益?
侵害了农民利益,伤害农民积极性。
这样做也是为了城市的文明。
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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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徒生:人生是最美的童话
Star.news.sohu.com 2005年4月28日0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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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长相丑陋,出身卑微,一辈子都梦想着出人头地。他生性敏感,饱受摧折,不敢谈婚论嫁,到头来反被视作同性恋。他的童话是给全世界孩子们的最好礼物,但在大部分人眼中,他仍然只是一个有趣的作家,而非文学巨匠。

  这样一个外表古怪,内心忧郁的安徒生,又是如何写出了如此灿烂的纯真梦想?

  1874年,也即安徒生去世前一年,他收到一封读者来信,信出自一位美国女学童之手,随信附有一张一美元的钞票,以及一份登载着安徒生身体病弱及所谓穷困潦倒的报纸剪报。没多久,别的孩子也开始寄来小额钱款,用以偿还费城一家报纸所谓欠这位丹麦作家的“儿童债”,后来,连美国大使也亲自给他送来了200个丹麦银元。 还没有穷得揭不开锅的安徒生想加以阻止。他写信给发起这一慈善募捐活动的《费城晚报》发行人吉布森·皮科克,说他尽管很乐于见到“我以小语种所写的故事能在距祖国如此遥远的地方找到读者”,并且为如此多的美国孩子“打破储蓄罐来帮助他这个老作家”而深深感动,可他确实不需要也不能够接受这些礼物。他写道,现在他感到蒙羞,而非自豪和感激,而某种满足感已经抵销了安徒生的困窘。

  安徒生终其一生都梦想出人头地,能被视作真正的艺术家,有时侯这种渴望可以战胜一切。“我的名字开始熠熠生辉,这也是我活着的唯一理由。我觊觎声名和荣耀,与守财奴觊觎金子如出一辙,”这是他30岁出头那会儿写给朋友的信。而今他已69岁,其声名远播之广,美国报纸搞的活动可资证明。他也许比其他在世的作家更为知名,而国际性的声望通常建立在其他名人的陪衬之上。从19世纪40年代开始,他的作品便得到广泛传诵,尽管其方式并不总是合乎他的本意。像《拇指姑娘》、《丑小鸭》、《皇帝的新装》和《卖火柴的小女孩》这样的故事,早已有了大量译本,其中也包括把原作糟蹋得面目全非的粗劣译文。比如说恶名昭著的玛丽· 维特(Mary Howitt), 一个不懂丹麦语的英国女人,其翻译完全仰赖于德文版。另一位英国译者卡洛琳·皮奇则整段整段地大删特删。不过还是出了一些较好的版本,特别是在美国。如让·赫绍特(Jean Hersholt)的译本,这位丹麦人是20世纪30年代的好莱坞明星。安徒生去世一百多年后,其文学影响力反而仍以某种形式继续存在。莫依亚·希勒的电影《红舞鞋》比安徒生的原著还要出名。根据安徒生童话改编的电影及和卡通片 可以在任何一家“巨弹”连锁店里租到,迪斯尼公司还执意重写安徒生一些最优美的故事,为年轻观众加上幸福的结局。总的说来,在斯堪的纳维亚之外,安徒生被公认为一个美丽童话的有趣作家,而非文学巨匠。

  在29岁那年画的一幅肖像中,安徒生戴高领,留小胡子,看上去像个花花公子。但是后来拍的许多照片——难看,别扭,冷漠和忧伤——似乎更接近安徒生的真实状态。“要我说,安徒生的日常状态就是悲伤,”乔纳斯·科林(当时丹麦皇家剧院的导演。)的儿子爱德华在一本回忆录中写道。安徒生的作品也反复透露出零零碎碎的暗示:社会冷遇,性挫折,以及对往事有朝一日会将其吞没的恐惧。

  终其一生,他都无法摆脱在斯莱格思(Slagelse)文法学校四年生活留下的噩梦。他在那儿吞咽着失败的恐惧,受到毫无同情心的校长的虐待,并被强令停止他难以自制的写作冲动。他曾给自已在哥本哈根的赞助人P.F.伍尔夫海军上将的妻子写去一封充满自怜情绪的信,伍尔夫太太复信说:

  你麻烦起朋友来实在是不遗余力,我难以相信这样做能令你好过一些——你对自己——你自己——一贯强烈关注的最终结果便是——你认为你将成为伟大的诗人——我亲爱的安徒生!你怎么就不觉得,你所有这些想法都将一事无成,你正在误入岐途。

  但安徒生已无法自拔。他发誓要当个大作家——像奥伦施拉格(Adam Oehlen schlager,1779-1850,丹麦浪漫主义诗人和剧作家。)那样的大作家。 1826年,这位成熟的21岁学生写了首甜腻腻的诗,名叫《垂死孩童》,诗中写道,“母亲,我累了,我想睡了,让我歇息在你的心畔。”第二年,这首诗在丹麦一家报纸上发表,结果大受欢迎。三年后,哥本哈根的大文阀J.L.黑伯格创办的一本文学杂志选登了安徒生的幻想散文《阿马格岛漫游记》的部分章节后,其作品再次风行一时。这使安徒生头一回尝到备受公众瞩目的滋味,但英格曼(B.S.Ingemann,1789-1862,丹麦作家,诗人和剧作家。)不久便指责他讨好“七嘴八舌、浅薄浮躁的读者”,这简直让安徒生大惊失色。

  安徒生也很想讨好另一种读者:与他同时代的名人们。1883年,他首度游历巴黎,当年他年方二十有八,在丹麦以外还很少为人所知,他直接 登门造访雨果,吓了人家一跳。这种几近狂热的追星举动才刚刚开始,他这辈子还和这些人拉上了关系:李斯特,大小仲马,巴尔扎克,门德尔松, 格林兄弟(人们经常把他和他们相提并论),海涅——他视安徒生为趋炎 附势之人(“他的举止显出了那种王子们喜欢的摇尾乞怜的奴态。”), 还有舒曼,罗西尼,有“瑞典夜莺”之称的珍妮·林德,瓦格纳,以及狄 更斯。

  安徒生渴求引人注目,但他一直租房独居。也有女孩子迷恋他,通常 是朋友们的女儿,珍妮·林德尤甚。但任何事情只要一和性沾上边儿,他 便勇气尽失,女人们和她们的胴体总是让他惊惶失措。

  1834年初,他在日记中写到参观画家艾伯特·库池勒的画室的经过:

  我正坐着,一个约摸16岁的年轻模特儿跟她妈妈一块到了。库池勒说 他想看看她的乳房。那女孩儿因我在场而稍显局促,但她妈妈说,“磨蹭 啥,磨蹭啥!”,随即便解开她的衣服,尽数扯到腰部以下,她站在那儿, 半裸着,皮肤很黑,胳膊也有些过于细弱,但那乳房美丽,圆润……我感 到自己的身体在震颤。

  他的日记在描写自己的身体时也令人吃惊地坦白。“阴茎疼”或类似 的记录比比皆是,旁边加上十字状的标记,表明他手淫过了。快30岁时, 他去意大利旅行,期间写道:

  我热血沸腾。头痛。血涌进我的眼睛,一种从未有过的激情驱使我走 出门外——我不知自己要去哪儿,但是我……坐在海边的一块石头上,涨潮了。红色的火焰沿维苏威奔流而下。我往回走时,两个男人跟了上来, 问我要不要女人。不,不要!我大喊,然而回家一头扎进了水里。

  1901年,有位丹麦作家托名艾伯特·汉森,在一家德文杂志上提出安 徒生是同性恋。此后,研究者们就此问题展开的辩论已显冗长乏味。作为 一个成年男子,他偶而也会像对女人那样对男人着迷,最明显的例子便是 舞蹈家海拉德·沙夫。但几乎可以肯定的是,安徒生始终保持着童子之身。 不管怎样,他都是19世纪一个真真正正的孩子,他的小说和剧本尽管本意 是为成人所写,但也极少以超出当时标准文学修辞的形式去触及性欲—— 顶多是些颤抖的嘴唇和有礼有节的拥抱而已。

  在安徒生于1875年以75岁高龄去世之前,他已得偿所愿,大获全胜。 别的作家也对他喜爱有加,其中包括萨克雷,易卜生和朗费罗,他跟他们 都有通信联系。他一度和狄更斯过从甚密,但他们之间的友情竟以恶言收场。布雷兹多夫是这样记述的, 1857年6月,安徒生应邀前往狄更斯在肯特郡的乡间居所,在那儿一呆就是五个礼拜,几乎让主人疯掉。狄更斯的女儿凯特后来回忆,他父亲最终摊牌说:“汉斯·安徒生在这屋子里睡了五个星期——好像要跟这个家永远过下去了!”

  狄更斯随后便与他断交——而安徒生到死也没明白个中缘由。

  安徒生在有生之年看到了奥登塞因其声望而名扬四海。拜访者纷至沓来,向他表示敬意。他成了欧洲皇室的宠儿。他摆好姿势让人为他塑像。 但是,比起易卜生和斯特林堡,甚至汉姆生和J.P.雅各布森,安徒生仍被视为最难以捉摸的艺术家——一位全然用小语种写作的文学大师——还有,不知何故,这位 最悲观的男士继续遭受着打击,他深信任何东西都是过眼云烟。甚至正当 盛名之时,安徒生也在日记中这样描述他所受的打击:那纯粹来源于一种 无因的恐慌:

  一个肮脏的肓流站在泉边。我有种感觉,他可能认识我,并且可能会 告诉我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好像我是个得到高升才进了上流阶级的贱民。

  那时正是美国学童对他大发善心的1874年,他身患重病。一年之内,他便要因肝癌而死去。但是,即便在他弥留之际的这几个月里(大部分时间他都与犹太商人莫里茨·梅尔考斯一家呆在一起,此人一直在照顾他) 他乐于,甚至渴求会晤任何寻访者。而且,在这些谈话中,人们依然可以 感受到他的可爱、虚无、对别人赏识的令人心碎的渴望。当时年仅23岁, 也不会说丹麦语的英国文学记者和评论家爱德蒙·高斯,后来写了他如何 在门口遇到“一位高个儿、上了年纪的绅士,身穿整套的褐色西装,戴着一顶颜色同样深浅的鼻烟色卷毛假发。”高斯接着写道:

  那一瞬间,我好像被狠戳了一下,他那张古怪丑陋的脸和手,他那极长的令人眩晕的胳膊……汉斯·安徒生的脸是一张农民的脸,长至一生的 感性和文化生活也没能从他脸上移去泥土的印记。

  美国领事G.W.格里芬好像记不得安徒生身体上的病痛了。“我拜访 他时,”格里芬在1875年写道,“交给他一封西斯特先生(一位诗人朋友)寄给我的信,请他为他的自选集抄点他喜欢的诗句。”安徒生在一张照片的背面划拉了几下,上书:“致L.J.西斯特先生。人生是最美的童话。此致。H.C.安徒生。”接着,他拉着格里芬的手说,“告诉朗费罗先生,说我病得厉害。”格里芬是带着明显的,几乎是洋洋自得的满足感来描述这一场景的。不管是他,还是安徒生在去世前那几个月里同意会见的人,好像都没有扪心自问,为什么他们自己还不急不忙地登门讨扰呢。

  原载于《纽约客》

  

( 责任编辑:文化频道:彭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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