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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并非不可遗忘

    我们常说“忘记历史等于背叛”,于是对历史的仇恨常耿耿于怀。《纽约时报》曾经报导,一次宴会,一位美国将军与一位某国将军同座,某国将军老是说日本怎么坏怎么坏。美国将军礼貌地听了一阵之后,终于听不下去了,他放下刀叉,很严肃地对说:你看,我们和日本曾在太平洋血战,双方都死了很多人,但现在我们和日本是关系非常好的盟国。如此这般的,还有宿敌法德不计前嫌搞出一个欧盟来,人员流动像在一个国家似的。
   “911”事件10年了,曾经种族主义肆虐的美国,并没有因此而走回头路。有时候忘记历史,恰恰是卸下仇恨循环的包袱,我们可以铭记教训和怀念死难者,但更要靠爱和宽恕继续前行。“漠漠世界黑,驱驱争夺繁。惟有摩尼珠,可照浊水源。”这世界上的人们还会争夺下去,我们只能希望,在无数生命消失之后,人们会有一些佛家似的大慈悲…【我来说两句


《硫磺岛之战》:敌人母亲的来信和自己母亲的话一样

   伊斯特伍德披着皇军大衣指导拍摄《硫黄岛来信》,所有美方工作人员,都和参演的日本人一样,穿着皇军制服。大概只有美国人,才会从对立两方的角度拍电影。你不得不佩服美国人的大气。要打就上战场打个痛快,打赢了,事情就过去了,大家向前看,不要为核心利益之外的事情废话一箩筐。《华盛顿邮报》说,反思战争的电影应该让观众理解,敌人“也是人,为他们的文化所塑造,受他们的传统所约束,或许不喜欢他们的任务却又不得不执行”。日本士兵曾以为美国人是野蛮人,但美国俘虏身上母亲来信里的话,就和他自己母亲的话一样…【详细

福特:原谅你的敌人和政治对手

  美国前任总统福特去世时,对立的民主党也去悼念,哪怕是至今对他赦免原上司尼克松(水门事件)仍有看法的。也是这位福特总统,还撤销了“东京玫瑰”户栗郁子的有罪判决,恢复了她的公民资格。郁子美国出生,珍珠港事件时正在日本探亲,她自己说是被迫担任了电台播音员,奉命向美军打宣传战。她死后,《纽约时报》发了个平反短评,标题赫然是《艾娃·户栗,她是美国人》…【详细

911:让仇恨止于宽恕,受害者为报复者求免死刑

   “9.11”事件发生后,一些美国人对穆斯林产生仇恨心理,田纳西州的马克.斯特罗曼,由于妹妹在事件中丧生,仇恨驱使他枪杀了多名穆斯林,他最终被判死刑。然而,斯特罗曼连环杀人案唯一幸存的受害者瑞斯.布延为免除他死刑而四处呼吁和请愿。他表示“即使斯特罗曼被执行死刑,仇恨也不会被根除。而我们又失去了一个生命。”他说,“如果我可以宽恕想取我性命的罪犯,那么我们可以一起通过努力来宽恕所有的人,并且可以在十周年之际开启新的对话。”…【详细

 
往期回顾

 
 

十年之后
9/11恐怖袭击已经过去十年了,十年之后纽约这座城市留下了什么,它如何重生?

图中一位建筑工人正在凝视着位于世贸中心遗址(Ground?Zero)之上的一堵墙。新的办公塔楼即世贸中心一号楼有望于2013年完工。整个项目包括五座办公大楼,一座博物馆和一条交通枢纽。

纪念馆位于双塔遗址上;遇难者的名字被镌刻在水池的池壁上,瀑布会流入水池之中。

一位身穿防弹衣手握冲锋枪的反恐后勤队成员在时代广场执行巡逻任务。

从布鲁克林威廉斯堡(Williamsburg)一处建筑的房顶上欣赏夏日傍晚时分的曼哈顿下城区。这座建筑又名基布兹,它曾是战争摄影师们的大本营,今年年初在利比亚遇难的蒂姆-赫瑟林顿就是他们中的一员。

图片来源:《纽约客》

马克.奥巴马:我永远是局外人

    他是奥巴马总统的弟弟,却爱《红楼梦》,“这是一本很伟大的书,我每天都要读。对我来说,王熙凤可能是最吸引我的角色,不是因为她的优点,而是因为在她身上,有许多缺点。她的缺点让我感兴趣,比如她的“心计”。她知道如何利用别人,她用肢体、语言、走路的方式,达到目的。她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人,我还在继续研究她。”——你想做政客吗?“没有,我没有兴趣。那需要某种特质,尤其是在美国政府工作,你想要维持尊严很难,很多人想要打垮你。对我来说,这真不是我的兴趣。”——如何看待哥哥竞选?“选举刚开始的时候,我不是很开心。因为我明白,我的生活将从此改变。我喜欢简单的生活,去孤儿院帮助小孩,教他们弹钢琴,做一些义工工作,跟妻子一起,去写作,去创作。选举后,很多事情改变了。”【详细

闾丘露薇:港大的价值还在吗

    香港的公务员当中,港大毕业的超过了一半。一直觉得港大和中文大学比较的话,后者要显得反建制和自由派的多,尤其是香港的社运界,名气的那些,搬起指头数数,中大培养出来的占了多数。不少中大生甚至很看不起港大,觉得那是一所培养“官员”的学校。不过,钟庭耀事件算是为港大挽回了声誉。2000年,港大民意调查中心主任钟庭耀在媒体发表文章,指当时的行政长官透过校长向他施压,要求他停止对港府和行政长官的民望进行民调。事件公开后,政府否认并且指钟庭耀损害政府声誉,要求他解释,香港大学成立了独立调查委员会,传讯相关人士,最终,在社会舆论以及港大师生要求下,当时的港大校长以及一名副校长辞职。独立的行政以及学术研究权利,是一所大学的基石,否则大学只会沦为为政府服务的高级培训机构…【详细

朱其:红色文化的虐恋记忆

   上世纪70年代的意大利电影《午夜守门人》讲述过一个专制主义的虐恋寓言。一个女囚在集中营被纳粹军官强暴并一直被性虐。二战后,成为逃犯的军官再度与女囚相遇,女囚不仅未将其告发,反而将其藏匿并与其相恋。电影揭示了一种有关专制主义强暴的心理关系,即被虐者因为长期被虐形成一种适应化习性,并对施虐者产生心理上的依赖感。一旦施虐者消失,被虐者会非常不习惯甚至产生怀恋。因为施虐/被虐的历史已构成他/她一生中最重要而深刻的虐恋记忆。在某种意义上,极左年代的艺术也有一种革命的虐恋记忆。可能人们对当代艺术商品化及语言的西方化感到失望,但是资本及多元主义带来的消费文化,尽管让我们觉得矫饰和不能承受之轻,我认为还是要比收租院、血衣、样板戏更有价值。因为这让我们活得更像一个人…【详细

Nye:恐怖主义舞台上唱民主戏

  布什总统有句名言:推广民主是美国外交政策的核心焦点。他绝不是唯一作此表态的美国总统。自伍德罗-威尔逊以来,多数美国总统都说过类似的话。克林顿和小布什经常提到民主对安全的益处。他们引用社会科学研究成果,说民主国家之间很少开战。事实上,学界指的是自由主义民主国家,它们互不打仗的主要原因可能是出于自由主义的宪政文化,而非有竞争的选举。在批评者看来,布什以民主之名入侵伊拉克,带有帝国主义色彩。而民主国家的人民既要自由,也要安全。在极端恐惧的时刻,民意会摆向安全一边。内战期间,林肯曾废止人身保护法;二战期间,罗斯福拘禁过日裔美国公民。“9.11”袭击后,极端恐惧氛围笼罩美国,恐怖分子希望创造一种恐惧不安的氛围,让自由主义民主国家自毁长城,做出有损其价值观的事情…【详细

《徒然王子》:日本皇室与徐福东渡的手机小说

    《徒然王子》并非岛田第一次触及皇室题材,他将皇室塑造成一个风雨飘摇的没落家族,并且连皇室的核心铁人王子,都有了反叛之心,甚至将皇室比喻为“忧愁之森”。他以小说的方式借古喻今、关心天皇家族的传承,向过去的原则以及日本文化形成之初的光荣时代回归。在追溯日本历史的过程中,岛田还演绎了中国读者特别感兴趣的徐福东渡的故事,铁人化身齐国败兵无量,追随徐福浮海寻找长生不老药。岛田从《史记》中极短的三处关于徐福的记载里获得灵感,虚构了他东渡抵达“无主之地”后的故事。关于“无主之地”便是日本的说法,首先在日本形成和流传,包括岛田在内的不少日本人,也相信自己是徐福一行的后裔…

《和敌人共眠》:可可-香奈儿的秘密战争

    作者沃恩解释道,香奈儿最后成了德国军队情报组织的一个间谍,而且还有完整的代号和编号。她住在丽兹酒店,和德国纳粹一起厮混,她认为自已是优越的雅利安人,从犹太合伙人手里获得了对香奈儿五号的完全控制权。这位有着灵巧双手、语峰犀利的珠光宝气的女士非常安全,整个欧洲无数勇敢坚强的妇女,决心要把德国打败。但是香奈儿却不在她们中间。当德国日落西山之时,纳粹让香奈儿联系她的老朋友丘吉尔和威斯敏斯特公爵,作为中间人寻求和平谈判。她没有让德国人失望,她做了德国交给她的任务。1944年,她给丘吉尔写了封信,间接地暗示了她和德国人的关系。香奈儿公司还专门针对该书提到间谍和反犹做出声明…

《我即我脑》:性取向是在母亲子宫里就确定的

   性取向是异性恋、同性恋还是双性恋,这是在早期大脑就被编定的,但到了青春期才出现。是因为青春期的性激素激活了大脑,这个时候才辨认出来到底是哪一种性取向,事实上性取向是在母亲的子宫里,在性激素、大脑的共同作用下确立出来。人们过去100多年曾尝试很多办法改变性取向,给他们用男性激素或女性激素去治疗,改变性腺。甚至让同性恋去观看同性恋之间性爱的画面,给他们用点催吐剂,目的是让他们产生厌恶感。这个做法的结果是他们看到治疗师就会吐,但不会改变他们的性取向。还有把同性恋者关到监狱或者进行手术,这从来没有改变他们的性取向,因为性取向是很早就在大脑中编程编好的,所以不会改变…

《崭新的旧世界》:欧盟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加州大学历史学教授安德森的书写充满了难以攻破的流畅与自信,而他的书写主题往往是高层政治:国际组织与条约,领袖的优缺点以及权力的施展与兴衰。他带着耐心为成年人书写,却从不枯燥呆板。他对欧盟的总体看法是:它本质上是一个右翼的构造,却内含了激进化的可能性。他将英国首先踢出局,把目光转移到他认为在欧盟中扮演核心角色的国家:法国、德国与意大利。针对这三国,他分别写了专文,文章涉及了三国的战后政治史,知识界以及文化,还为三国的发展前景作出了评测。他用于评判一个国家的标准往往是该国期刊观点的健康程度,该国艺术性电影院的质量,以及该国报纸的严肃性。他长短句式都很擅长,且少用术语…

 

杰克-莱顿:赢得对手尊敬的反对党领袖

    他是左翼反对党新民主党的党魁,出生在政治世家,但却与长辈政见相背。莱顿去世之后,不仅新民主党成员和支持者心情沉痛,许多政治反对者或政敌,也怅然若失。被他带头以“藐视国会”的大帽子弹劾下台的保守党党领、现任总理哈珀,也毫不掩饰内心的尊重之情。作为一名反对党党魁,最终获得由执政党主动提议并安排的国葬尊荣,且得到加拿大朝野普遍认同,可谓“生荣死哀”。

 

苦行僧式政治家

   他毕业于精英高校政治系,收入丰厚,与新民主党草根平民的传统风格看似反差强烈。但在长达29年政治生涯里,他一直以贴近草根、关注基层社区的形象示人,与政党传统保持高度一致;即便晚年病魔缠身,仍然立足选区,扎根基层,坚持扫街、拜票。政治家心中有选区、有基层、有大众,选区、基层、大众心中才会有政治家。莱顿写下最后的公开信:爱比恨要好,希望高于恐惧,乐观将战胜绝望。

 

对加拿大联邦的统一功不可没

  通过八年苦心孤诣的经营,他将一个被许多人认为早应属于“过去时”的政党,从边缘化的危机状态(14个议席)带到坐拥103席、任何加拿大政治家都不敢小觑的反对党,并在具有强烈分离主义传统的法语区——魁北克省,大胜具有独立倾向的魁人集团,被认为“对加拿大联邦的统一功不可没”。莱顿在其政治生涯中,则始终如一地坚持这样的信念:崇尚公平和法治,关注弱势群体生活,坚持福利社会理念。 选举政治中,政治家的小节往往成为政敌攻讦的靶心,莱顿却以率真坦直而“免疫”。

专题策划:搜狐评论 责任编辑:王德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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