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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举:一道政治数学题 普京要重新参选俄总统了,小马哥也在准备与蔡英文的对决,奥巴马坐等共和党的胜者来挑战……选举是世界上多数国家都要面对的问题。它本是要选出那个最合适的人民代理人,可是如何从那么多候选人当中选出一个,那么多选民能够接受的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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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期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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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坦福大学的经济学家肯尼斯·阿罗以严密的数学推理为工具再次对选举问题进行深入研究,得出“不可能定理”:只要候选人超过两个,就没有一种投票方法能够满足前提条件。设计一种选举机制就是矮子里面拔将军,选择不完美里面缺陷最少的。但最近又流行“范围投票”的做法,不是给候选人排序,而是打分,可以计算每个候选人得了多少星,得星最多的人胜出。问题是,当所有人都给自己打五星,给传达室的老大爷打三星,给其他人打一星。最后传达室老大爷胜出。还有一种复兴的“赞成投票”,即选民不必选出最喜欢的候选人,可以多选。结果各政党会较少攻击他们的对手,便宜了谁也不得罪的乏味政客。数学在美国大选那种“赢家通吃”的原则下,往往也被用来计算如何划分选区,长期以来,很多选区已经成为犬牙交错的几何图案,选举也是一项技术活…【详细】
有一种说法,说每个人死了,都会轻21克。每个人的灵魂怎么会一样重呢?博尔赫斯能为掉进大海的一枚硬币写一首诗,而某些历史人物甚至不能为饥肠辘辘的一代人起一点恻隐之心。我觉得博尔赫斯的灵魂碧波荡漾,而后者的寸草不生。当然灵魂丰盈的人几乎是不幸的。灵魂里那么多瓶瓶罐罐,背在肩头,拴在脚上,挂在脖子上,造成身心严重超载,如何能在“夹缝中求生存,竞争中求发展”?电影《The Road》里,因为饥饿,所有人都开始吃人了,但是那个男主角爸爸就是不肯吃,因为他要守住“心中那点火焰”,结果他死了。《月亮与六便士》里,查尔斯不肯老老实实做个丰衣足食的伦敦中产阶级,非要一意孤行跑到太平洋孤岛上画画,结果,他得麻风病了。《鲁宾逊漂流记》里,鲁宾逊不肯听从父亲劝告,非要去海上探险,结果,他被困在孤岛上几十年…【详细】
官场不是梦工场,梦工场营造出来的明星偶像是为了给粉丝“造梦”,而官员的使命则是要和民众一起“圆梦”。如果官员能从媒体和民众的关注点中获取巧妙构思,他在民众面前即便“素面朝天”,或会引来更多的粉丝,治下的媒体也会和民众越走越近。借用美国新闻界“后篱笆”的概念,我们不妨也来设想:一天结束的时候,公民甲乙丙丁靠在后院的篱笆上聊天,一个问另外几个:今天的重要新闻是什么?结果,苍井空的书法秀被一句带过,他们更津津乐道于自己选出的人大代表张三对选民有什么承诺。如果不称职,下一届我也来试试?他们甚至聊到两会之后的某一天,张三也能抛出几个让市长“两鬓汗湿”的问题,而市长尽管有些诚惶诚恐,但还是颔首微笑,接过话茬……当然,这个场景不光在“围脖”上流转,还能让人不由自主地就想打开本地的报纸和电视…【详细】
近日,辞职并积极备战参选行政长官的香港前政务司司长唐英年,饱受婚外情的绯闻困扰。唐的处理手法被批评拖泥带水,他将太太推至台前作挡箭牌,也被批评是缺乏承担的表现。有报纸在头版以“懦夫”来形容他,更有评论文章以《唐英年,你还是个男人吗?》为题,对他大加讽刺。我相信,如果当日唐能够铿锵有力地说出以下一段话,香港会有很多女士反过来为他喝彩:“出来从事公职,有些事情已经预计会发生,我只希望不要牵连其他无辜的人。袁小姐曾是我的得力助手,因为我,她被莫名其妙地牵涉在内,我十分抱歉。我希望,我那些政治上的对手,若要找麻烦,尽管往我的头上找,不要牵连其他无辜的人,尤其是其他无辜的女人,因为在这类传闻中,她们会比我们男人受更大的伤害。”毕竟,很多女姓半生所追求的,只是一个肩膀,或一个胸膛而已…【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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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历程》:五千年饮食男女的《性学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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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那些被无奈裹挟的女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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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月影》:美国当代青春魔幻女作家扛鼎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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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锐戏剧档案》:中国当代戏剧实验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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