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曾是“留守儿童”,他们曾是随“民一代”父母进城寻梦的“无根儿童”。在他们身为“民一代”的父辈渐渐退出城市舞台的同时,他们陆续涌入大大小小的城市。他们既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农村人,也不是正宗的城市人。他们游离在城市社会的边缘,成为现实社会中的边缘人群。在“留不下的城市”和“回不去的乡村”之间,他们中间有人跳楼了…【详细】【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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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工为何对“血汗工厂”情有独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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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康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富士康“九连跳”事件引发了媒体对所谓“血汗工厂”的新一轮关注。对富士康而言,他们所能采取的包括高僧祈福在内的措施最终都会被证明是软弱无力的,这并不是富士康单独能够改变的。凭心而论,富士康在所谓“血汗工厂”中肯定是属于规范正当的一类,多数“血汗工厂”的各项条件远不如富士康。 |
“富士康”几乎是最佳的选择 对在“血汗工厂”工作的年轻一代农民工来说,富士康差不多是他们的最佳之选。但是,即便是这样的企业,也无法给二代农民工带来足够的生活希望。 |
跳楼是因为他们被城市遗忘了 近十几年来依赖“农民工进入大中城市——提供低价劳动力——加上低价土地——创造GDP——增大城市人口——提高城镇化率”,越来越成为中国这个时期城镇化的主要路径。这样的路径,存在很多问题,虽有近利,但不利于长远的可持续发展。【详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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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代农民工的梦想照不亮城市的现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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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工的拼搏:一代要比一代强 与上一代人不同,二代农民工从小生活在温饱不成为主要问题的年代。因此他们的生活目标不可能停留在温饱这种层次之上,这是他们与父辈的根本性区别。在他们的幼年,父辈们给他们训诫就是不能只做苦力,要有技能,要更有尊严的生活。对于有这样成长经历的二代农民工来说,生存本身不是一个问题,而是一种生活常态,所以他们对发展权追求比生存权要强烈的多。 |
用工企业的道德压力与日俱增
令人遗憾的是,目前我国经济的增长模式却难以给他们创造更好的环境。对于富士康这样过去几十年在大陆取得成功的企业来说,一代农民工生存高于一切的生活哲学是他们竞争的重要砝码。富士康仅在深圳就有42万名员工,他们来自不同地区,其中85%以上是“80后”和“90后”的年轻一代。在二代农民工全面取代父辈的趋势下,富士康们需要面对的道德压力只会与日俱增。 |
二代农民工重复父辈命运是种悲哀
如果说一代农民工为温饱而奋斗是他们的历史宿命的话,那么二代农民工继续重复同样的命运则是一种悲哀,这只能说明我们这个社会从起点又回到起点。令人可悲的是,我们这个社会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很多人反倒认为这是理所当然,农民天生就应该承担这样的义务。我们原本需要采用有力措施来帮助农民工实现有尊严的生活在城市而不是让他们成为城市候鸟,但恰恰相反,这方面的制度环境改善乏善可陈、进展缓慢不说,反而不断有歧视性政策出台,限制农民工在城市生存,不久前深圳的排外条例就是典型。 |
GDP增长了,对农民工的歧视仍然存在
我一直反对用“发展”来形容中国奇迹,而采用“增长”来代替它。有人告诉我,应当为我们处于一个民族复兴的时代而自豪。按我的理解,这说明我们正在走向现代化。有先贤指出,中国问题即农民问题,这种理论可能并不完整,但多少反映了中国现代化的实质,即需要将大量的农业人口转移至城市。这意味着中国未来将拥有超过12亿的城市人口,这是一个伟大的历史进程,但同样也是一个危机四伏的过程。只有成功的将大量农业人口转变成稳定的城市人口,我们的才能称之为发展,而在当前,这只属于少数幸运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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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农民工朴素理想得到满足,再谈社会稳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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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楼事件彰显转型中国的阵痛 深圳社科院院长乐正认为,新生代外来工的精神困惑并非富士康的独有病症。在珠三角、长三角一带,拥有几万、十几万、数十万员工的“代工”企业并不少见,这些企业为了追逐利润需要越来越多的员工,但却无法满足员工日益增长的社会需求,也无法解决他们的精神困惑。 |
城市化进程不能让二代农民工当牺牲品
2010年1月31日,国务院发布的2010年中央一号文件《关于加大统筹城乡发展力度进一步夯实农业农村发展基础的若干意见》(以下简称《意见》),首次针对这部分农民工,使用了“新生代农民工”的提法,并要求采取有针对性的措施,着力解决新生代农民工问题,让新生代农民工市民化。【详细】 |
搜狐评论 责任编辑:罗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