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前我是看报纸获得资讯,可能我要看二十份报纸,后来我是上论坛,我要上四五个论坛,现在有了微博,只要关注的人够多都对胃口,我只要注册一个账号。虽然有更多的丑恶曝光,但事情也过去的更快了,看报纸的时候,过一两个月我还能看见追踪报道,深度报道。那是我还初中,觉得丑恶如果被发现,都要被晒好几个月,后来十二年前上论坛时候,发现原来有这么多事我不知道,到现在上微博,知道的更多了,但只要事不够惨,上午的事儿下午就得靠搜索才能找着了。我打开微博,看到了我朋友在写一个多礼拜前发生的一件悲剧,他说他认真想了七八天,翻阅了一些资料,觉得也许是这样的。他分析的很有道理,我深表赞同,平时都有很多人转发他,结果那条才几十个人转发,评论的第一页有一条就是:怎么现在还有人说这这个啊,这事儿都过气了…【详细】

这里的社会新闻已出现固定模式:弱者被欺——无人理睬——媒体曝光——网友混战——左派大战公知——有关部门下禁令——宣布道德建设——此事再来一遍。所以我们不是拥有世界上最匪夷所思的社会新闻,而是拥有最匪夷所思的新闻过程。不敢追问谁制造了一次伤害,纠缠于N次伤害,到最后,社会新闻成了黑社会新闻,民生问题成了民间传说,简单的人性判断,变成复杂不堪的道德绑架和无穷尽逻辑,此时,大家伤心地哭了,政府会心地笑了。因为这里培养人才的模式是:反抗的成为杨佳,不反抗的成为杨武,辩解的成为杨乃武,剩下的既不反抗也不辩解的就成为了杨伟。人就是这样,开始也反抗,可抗而无用,渐渐地就会怀疑其实是自己错了,当初一点小小的痛楚,只是因为还不够主动不够润滑而已。一切习惯就好,这时,就变得很坚强…【详细】
这个国家可以把卫星送入太空,却造不好一座桥。这个国家可以把政府大楼造成金碧辉煌的宫殿,却让孩子们坐在摇摇欲倒的危房之中。这个国家有无数豪华的行政座驾,却几乎没有一辆坚固的校车。就在两天之前,在中国甘肃,一辆只能坐9个人的校车塞进了64个孩子,然后很不幸地遇到了车祸,19个孩子因此死去。这些孩子大多来自最贫穷的家庭,他们还没有吃过一次麦当劳和肯德基,还没有去过一次动物园,他们的人生还没有开始,却已经过早地结束了。最近几年,这个国家举办了多次盛会,为此建造了大量美轮美奂的场馆,然而每次开幕之前,都会有许多“危险分子”眼含热泪离开自己的家,官方发言人说:他们自愿离开,没有人强迫他们。三公消费每年九千亿,纳税人为什么不反对?抱歉,在这个国家,没有纳税人这个词,有的只是“人民”…【详细】
但我从未见过一个政治人物被如此密集地排列在一起,就像我最初描述的,姿态不一、大小各异,是同一个人。它们太符合批评家瓦尔特?本雅明所说的“机械复制的时代”。机械复制也像是个人焦虑的另一种延伸。比起往日的独裁者,二十世纪的领袖们可以无限量地复制他们的形象,让自己矗立、悬挂在广场、军营、学校、商铺、客厅、甚至卧室里。无处不在的领袖形象,与宽阔的广场、整齐的队列、宏大的建筑物、千篇一律的宣传口号一样,是现代专制的重要组成部分,它们通过数量与规模,征服与压迫人们的心。而人们把希望投放到一个强大的领袖和许诺解决一切的主义上,通过追随他与主义,来摆脱个人的无力与焦虑,而面目不清的群众与全知全能的领袖,恰恰是这一体制的两面。眼前的雕像早已失去了往日意义。它们因批量排列在一起倍感滑稽 …【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