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会里请来了一众草根明星,作为和“网络”二字相称的亮点。所谓草根明星就是已经人人都知道了但是春节晚会还没认可的一帮人,请他们先来网络春晚里亮亮相。可我觉得草根们登上了那个舞台就完蛋了,因为他们最可贵的就是真实,论技巧,他们并不比李谷一、蒋大为、解晓东、蔡国庆唱得好,他们只是比他们更真实,可如果草根明星也去仿效人家卖弄虚假,还能有生命力吗?就比如那个旭日阳刚组合,他们最令人动容的时刻并不是站在春晚的舞台上,他们不属于那儿,他们的艺术生命来自于那份想要唱歌的渴望,因此那段简陋的视频能够让人心灵一颤,虽然他们不过圣诞节,也没有小公主,但我们还是听出了真情实感。而现在,他们有了助理,一场演出几万块,可那份真实却开始被“更重要的事情”逐渐淹没。即使这样,也不愁掌声、欢呼声一片……【详细】
乾隆已屡次颁发谕旨,要求各地官员在接待中务必简朴,不要扰民。但官员若真的如此做,恐怕官就要做到头了。南巡是给皇帝提供更大的信心,通过显示强大来维持帝国。作为基层官吏,使命便是全力协助,不计成本做好各项准备工作,把这场大清皇帝的盛世华章南巡戏做足了。王镐还希望皇帝巡览无锡之时,能够有一副好心情。装点无锡城的形象工程便不可少。城中铺锦列绣,灯火通明,单这一项“点亮工程”所费赀财,就十分惊人。苦心折腾一番,无锡终于在二月顺利迎驾。乾隆巡幸寄畅园,“命传无锡县王镐进见,问此汝承办否,应是,上称好,赐点心,谢恩出。”诚然。在清帝国盛世图景里,知识分子官僚已丧失了在公共事务上运用理性的勇气:或贪谄媚上粉饰太平以求升迁,或靡费国帑进而中饱私囊。古往今来,这从来是官场的潜规则。【详细】
我抢身而入,正遇四个非洲人颈配南非国旗围巾进入。为首者正是祖马!我们并行而走,两名随行的警卫状人员试图挤过来,而祖马左臂一揽,和蔼地延我一起走进通往餐厅的狭窄过道。我一阵兴奋,正想自我介绍并申请采访,见到他身后又有一人,与著名非洲领袖祖马的电视形象更为相似,我疑惑起来:谁是祖马呢?此时第三人走上来,也与祖马有几分相像。第四人也一样看着我微笑。没有人带胸牌,四人装束一样,人人都像祖马。我犹豫之中,餐厅到了。祖马们闪身进了一个房间。我这回是真正地失之交臂了。侍从官告诉我,采访要通过新闻官安排,但新闻官今晚不在。让我找电话到祖马下榻的cresta sun酒店去联系。经反复讨要,获得了侍从官的手机和承诺,他会帮助我们争取和安排,但要明天。当晚,路透总编告诉我,祖马早上六点提前回国了。【详细】
学术文章,发表后三几年还有人记得不容易,十年以上很困难,三十年说是经典不夸张。斯密的《国富论》是二百三十五年前发表的,去年该作的中译在神州大地还是畅销书!这才是真学问,才算是真的传世。为了生计数学术文章无可厚非,为了自娱不断地写也无妨。但要在学术上作出贡献,发表后三几年没有人记得是不值得动笔的。我一九七九年发表的,关于香港租金管制与旧楼重建的文章,用了几年时间查资料,写得用心,曾经获美国某机构的一个法律论文奖,是一项大投资,也是大赌注,但赌输了,近于输清光。科斯一九五九年发表的《联邦传播委员会》也明显地用尽心机,学究天人,我读来拍案,但老实说,如果不是在芝大吵起来,促使他再发表一九六○年的《社会成本问题》来从头解释,他那《联邦》一文的命运会像我的旧楼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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