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二代”是指上世纪八十年代之后出生的,户口在农村,但工作在城镇的一代人。他们没有了土地,不像父辈一样还有退路;他们进了城,却忍受户籍、社会保障、住房等一系列问题的困扰,前路也很艰辛。城市文化的耳濡目染不断消解着他们对家乡存有的情感认同和社会记忆,生活方式的巨大差异也使他们渐渐不再适应农村的生活方式。(3月31日西部网)
提要里没有说“鸭”,没有说丑女嫖要加钱,实在感觉羞耻难当。但记者笔下的现实里“鸡鸭”罗雀,用肉体各为所需。是生活所迫?是现实所迫?还是笑贫不笑娼的毒瘤已经发作。抖落一身尘土的“农二代”,凝视着城市的匆忙,经历了所谓的繁华之后,再也找不到一丝丝曾经的质朴。羞耻的最高“境界”是堕落,堕落的最高“境界”是不知道羞耻。在钞票和享受的诱惑下,“农二代”的纯真不堪一击。他们微笑着面对羞耻,用堕落阻击每一次“空虚”的女人,居然“丑女嫖还要加钱”。
这是一种伤吗?这样的伤什么时候结疤?有人感到痛吗?这样的痛什么时候不痛?有什么东西在流血吗?这血要留到什么时候?命名“官二代”,命名“富二代”,到命名“农二代”。无论是富足的,显赫的,还是清贫的,都应该是炎黄民族的肌体。都应该有自尊、自爱、自强的权力,但却统统不见了。一个民族的肌体被这样摧残着,没有奋斗,没有感觉,仅仅有麻木的四肢,仅仅是一次次肉体的交易。也许道德已经无关痛痒,也许文明要继续前行,也许无奈会命运多舛,也许现实就应该脱光衣物。无论贫穷与富裕,无论男人和女人。
一座座城市,成了生活的梦想;一个又一个乡村,成了追逐以外的故乡。成千上万的、成千上万的农家子弟为了繁华而来,为了梦想而来,或者为了赌一把而来。未知、迷茫、生存、年青的傲气、简陋的出租屋。踌躇的农家子弟,不知不觉就迷失了。艰苦劳作和美好生活之间的堕落,成了他们近乎唯一的选择。最初的他们不虚伪;最初的他们很简单;最初的他们知道自己是农家子弟;最初的他们只想打一份工;最初的他们只想挣一点钱。最初的他们不知道:幸福安逸的生活,在城市里,是要靠打拼的。忘记以后的黑夜很多,成千上万的他们,就这样在黑夜里“享受”着生活。
物质文化高度发达的今天,谁能把他们唤醒?让他们从那个黑夜里醒来,让他们回到最初的“选项”里,让他们从淳朴开始,让他们从简单开始。哪怕是吃一点苦,哪怕是受一点罪。“农二代”,路在何方?带着这个疑问,我走出金碧辉煌的夜总会。这句话是记者采访的结束语,相信读到这个报道的人,都会接着问:“农二代”,路在何方?是应该问。
我来说两句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