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好城:不是堡垒,是品质生活 城市化将更多的人吸入,同时,更多的人逃离北上广。城市的边际线在无限扩展,尽管古老的城墙已经不在,作为统治堡垒的功能正在被消解,但无形的城墙仍然存在。有些东西总是阻碍你在城里安居乐业。它隔开了城内外,也在城内隔开了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对城市的无感,演变成对城里所有人的无感。你每天吃着有毒食品,捞着地沟油的人不爱这里的一切,除了可以带走的钱。每天想快点赚钱离开的人,疯狂地挤着地铁,不小心就从扶梯上掉下来…… |
![]() |
|
|
|
往期回顾
|
有回带父母去韶山,毛泽东故居前排起了参观长龙,我怯了,不愿去凑热闹。我蹲在池塘边跟父亲聊天,他淡淡地说:我上世纪60年代来这里时,人更多,有人都被挤进塘里了。后来去长沙的清水塘,父亲又说:“文革”时这里最是繁华,比咱们老家村口的元宵庙会不知要喧闹多少倍。40多年前他们大串联,周游全国,红卫兵吃住行全免,我爸这款已经工作的则只免车票,吃饭和住宿还是要出点钱的,革命总不能零成本。在北岛主编的《七十年代》里,作家邓刚说,成分不好的他昔年为了办一桌体面的婚宴,在结婚前夜潜入军管港湾摸海参鲍鱼,差点淹死,当一艘巡逻艇驶来时,他不知是被捞起来陷入革命群众的汪洋大海更恐怖,还是笔直地沉下汪洋大海更恐怖…【详细】
中国这个地方,出产特色产品,其中最有特色的,算是职称了。职业技术职称,哪个国家都有,但像我们这样,几乎每个行业都有职称的现象,还真没听说过,所有的职称都按照初级、中级和高级,甚至更高级的分布排列。连做思想政治工作的,都有“政工师”,“高级政工师”这种名堂。没有职称,不仅脸上无光,而且工资低人一头,而且某些重要岗位,还不能上。所以,没办法,就得生造,就得去买。买了论文,再糊弄一个外语,跟评委勾兑勾兑,怎么的,也弄一个职称。一般惯例是,哪个行业这样的专业技术人才越多,哪个行业的专业技术水平就越差。好在,这样的地方,大多是官方机构,或者是官办的学校,从幼儿园到大学,充斥着各种有高级职称的人才。大学里,教授最多,副教授次之,讲师最最少…【详细】
1981年临近大学毕业,那个年代是国家包分配,但这个包字大有学问。因为毕业生的去向名额是固定的,好坏可以天壤之别。好的名额是进中央部委和省直机关,差点的是留校或到省内各大学学院当教师,很差的有县城中学等。这个分配就是一场不见硝烟的肉搏战。首先是拼爹妈,爹妈有权力的就能为孩子争取到好的去向和单位。其次是拼个人本领,四年内你有什么手段把领导和老师“拿下”,让他们把好的名额在各种关系户里平衡,争取一个尽量好的单位。送礼,同乡会关系,平日里怎么与关键的党团领导建立关系等等,大家都要在有限的名额内争取个好结果。那种你死我活的斗争结束后的毕业仪式很定不会很愉快。现在都是自己找工作了,同室操戈的血腥少了,大家反倒容易留恋四年的友谊…【详细】
外公告诉我这张绿卡和一些其他的文件都是买来的时候,他脸上露出羞愧的表情。同时他又警告我“不要给别人看这张绿卡。”在过去的14年之中,我一直都在尝试实现梦想。我高中毕业之后读了大学并且成为了一个职业新闻记者,还采访过美国最出名的一些人物。表面上看来,我已经获得了不错的生活,也实现了美国梦。可是我依然是没有记录在案的非法移民。而这样的身份导致我活在另一种生活中。我总是活在被发现真实身份的恐惧之中。我也很难去相信别人,即便是最亲近的人,我无法以一个真实的自我出现。同时我还得把我所有家人的照片放入鞋盒而不是在我的房子的架子上摆放,这样只是避免朋友会提及相关话题。而且我不得不甚至是痛苦地明做一些明明知道是违法的不应该去做的一些事情…【详细】
|
《身价四亿的鲨鱼》:都是关于钱,他们不爱艺术
|
《赫德的情人》:清朝英籍海关总管的私生活
|
《血色交割单》:金融大时代中的小蝴蝶
|
《通往立宪之路》:告别晚清的近代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