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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歌后浪追前浪,后浪死在沙滩上 红旗漫卷,红歌嘹亮。在红色山城,已经组织了上10万次演唱,唱红歌人次达到8000万。有一个孝子,母亲去世,也没能挡住他进京唱红歌的热情。红歌能治精神病,令人匪夷所思。但是,红歌总也有一些经典,歌词内涵丰富、旋律优美,唱起来朗朗上口、激情昂扬。比如《义勇军进行曲》《洪湖水浪打浪》《我的祖国》等等,一直传唱至今。《在希望的田野上》和《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尽管没了战斗的强音,但抒情般的歌词和旋律描绘真情实意的热爱和希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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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期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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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红歌,铭刻于心,我现在唱支红歌给你听:《好男儿就是要当兵》。“当兵才知道过去的模样太放松,当兵才知道自己的骨头硬不硬;当兵才知道什么是孬种和英雄;当兵才知道千金买不到战友情;当兵才知道帽徽为什么这样红;当兵才知道肩章为什么这样重,当兵才知道祖国的山河在心中。”一看歌名,先自我惭愧一把,我虽然名叫“何兵”,可从来没当兵。我的大哥倒是当过兵的人,但好像比我并不更男儿。自家的事不说也罢,我们政法大学还有几千男儿,他们是什么样的男儿?在我的记忆中,骨头最硬的英雄,是江姐和李玉和,因为他们不怕把牢底坐穿!坐牢也可以知道骨头硬不硬,坐牢才知道什么是孬种和英雄。我记忆中骨头最硬的文人是鲁讯,可惜他既没当兵,也没坐牢…【详细】
很多我们现在所说的红歌,它的原身都是很黄很荤的民间情歌,比如《十送红军》,就是当初江西送情郎的小曲。那些情歌里,只要把姑娘或情郎的名字,换成政治实体,那这歌就洗心革面,成了红歌。其实这个做法,古已有之。古诗里很多的香草美人,常常被解释为君主、贤臣。可现在连红歌的前身是情歌,我们都忘恩负义地不记得了。记得文革,有个小伙子的女朋友在东北,没来,小伙子经常在河边,偷偷唱《敖包相会》,这首歌在当初被定义为“黄色歌曲”。从红歌的汪洋大海里,我突然听到一首“黄歌”,幼小的心灵感觉无比的震撼和兴奋。后来邓丽君的“路边的野花你别采”,让“红歌”坍塌得像一起豆腐渣工程。九十年代,崔健翻唱过《南泥湾》,《红色摇滚》也诞生了…【详细】
红色影视剧也如宗教,是偶像崇拜的一部分,目的都是使庸众产生敬畏与迷狂、外界的仇恨,以及义和团式的英勇无畏。《激情燃烧的岁月》是一部亲情剧,《亮剑》是武侠剧,《士兵突击》拍成了一部讲究个人实现的励志剧,和一部成功青春偶像剧。在文革结束30年之后,红色影视剧迎来了它真正的高峰,政治权力与经济实力结合,让娱乐与宣教对接,让大众明星成为红色载体,人物可以适当回归人性,在老百姓心里软着陆。在老百姓可以用遥控器选择的时代,红色宣传术在迷惘十几年之后,并面临被民众抛弃的危机时,终于找到了感觉,那就是“寓教于乐”。但对红色影视剧的终极目标不利的是,时代变了,老百姓也在变,他们早已不把红色影视剧意识形态化,而仅仅把他们看成娱乐…【详细】
虽然只有十多岁,但是懵懵懂懂的对某种特殊情感的向往还是在心中涌动。只是那个时代讳言爱情;无论是一般歌曲,样板戏,仅有的几部来来回回重复放映的电影(即“三战”《地道战》、《地雷战》和《南征北战》),还是官方许可阅读的为数不多的小说,爱情完全是一个禁区。这不免令人惆怅苦闷。样板戏里甚至少有完整家庭。《智取威虎山》里小常宝向杨子荣哭诉血泪史的唱段,说到母亲为逃脱座山雕的魔掌,跳涧身亡,之后父女二人隐居深山老林——“白日里,父女打猎在峻岭上,到夜晚,爹想祖母我想娘。”事后我越想越奇怪,为什么不说“我想祖母爹想娘”?这真是把夫妻感情、男女私情视为寇仇,近乎于斩草除根了。恢复高考后听解禁的《梁祝》,我们好像又活过来了…【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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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适之地》:外族在美国的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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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政院议场会议速记录》:晚清国会辩证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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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要素》:假如埃及艳后存了一百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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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眼睛看世界》:李登辉毁了国民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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