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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冠中:斯人已逝,雷声已远

   中国最后一位学贯中西的美术大师吴冠中寂寞地走了。他的一生都在寻找中西美术的结合点,他视金钱为粪土,主张艺术百家争鸣,批判阉割创造力的体制,当今这样独立的思者还有多少?
   我无意批评大众,大众并没有什么错。 如今的就业和生存是那样的艰难,你不能站着说话不腰疼。其次,大众选择什么,关注什么,是他的公民权利和自由。第三,我们也不需要那么多思想家。这绝不等于说,大众就不能有思想,不该有思想。只是说,他可以不思想,有权不思想。但,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可以“不都思考”,却总要“有人思考”。按社会分工,这个任务,就交给了所谓“精英层”和“知识界”。如果这个阶层和界别的人,满腹的功利,一脸的麻木,我们这个民族,还有没有希望,有没有明天?这可真是不能不思考的问题。【详细

   斯人已逝,雷声已远。独立思考的人,将永远寂寞。我们还能听到那样振聋发聩的声音吗?

刘柠:他是横站于中西夹缝间的艺术家

   吴冠中青年的时候,曾加入国画系,但他又未能安分于水墨淡雅之乡,狂热地追求色彩,又改回了西画系。他贪恋西方的艺术,却因为梵高说他是应该种到故乡田地里的麦子而回国。他以为可以施展自己的所学,却遇到文艺整风运动,只好去画风景了。他在水墨和油彩之中寻找结合点,对美有极致的追求。尽管他不代表“主流”,但艺术价值不是靠政治正确衡量的,作品有没有市场才有说服力。【详细

成庆:吴冠中,美术界的鲁迅?

    官僚体制和“铜臭化”是扼杀艺术创造力的大敌,“非主流”的吴冠中自然感到无奈。西画张扬的个性和批判性也让他无法成为“歌颂文化”的一员。出于自己对“独立个性”的坚持,他常常希望追随鲁迅的足迹。他以鲁迅“横站”的态度,去捍卫鲁迅提倡的“民族化”和“大众化”的艺术准则,抵制“宣传文化”和思想垄断,以至于在90年代屡屡发出震惊艺术界的批判,这就是他的真性情。【详细

吴冠中说:“画院养了一大群不下蛋的鸡”

     吴冠中引用鲁迅的话,政治与艺术是矛盾。这对他来说有着切身的体会。中国艺术领域的创新竞争,往往被派系斗争、政治斗争所笼罩。他指责中国美协和画院这些官办机构,他们没有拉近普通人的生活与艺术的距离。 不光是艺术教育,还有艺术场馆、大赛评奖、市场,全方位都有问题,而问题的背后,其实就是一个体制问题。在这种环境下,他认为中国的艺术活动跟妓院一样了。【详细

 
往期回顾

梁文道:中国学术系统溃散

    我们都说季羡林先生是大师,那是因为我们相信传媒。传媒都把季先生尊为大师,因为那是学界的共识。学界之所以有这种共识,是因为专研东方学的那个小圈子都 很佩服季先生立下的榜样与他留下来的学术遗产。并不是东方学圈子里的人都很高尚诚实,而是整个学术界自有一套规则体制,自有一套评价彼此成就的原则。大家 信的不是个人,是这一套系统。我们相信一个人取得博士学位,就证明了他有独立研究的能力;做了教授,就有指导学生的资格;在一级学术刊物上发表论文,就表 示他的水准达到最高标准。【详细

选秀的归选秀 情的归爱情

   在没有理想主义的年代里,什么都可折算成市场价值。电视相亲沦为“富二代+拜金女”,最能说明中国的现实。这个现实就是:中国人爱钱却怕人说。电视相亲节目戳破了阿Q头上的疮。“在职场上搞定老板,在商场上搞定客户,在情场搞定对方,小三搞定老男人”这些不都常常是畅销书内容或报刊都市版头条吗? 成功主义已然上升为社会的主流价值观。 从房事上说,所谓住房的“丈母娘需求”取代了“三大件”,婚姻市场上的拜金主义早已是社会潮流。那么,为何又不能容忍电视节目上的逗逗嘴皮子呢?【详细

刘原:汨罗江畔想三闾

   想起写《离骚》的屈原,我就变得骚了起来。 屈大夫苦吟苍天啊大地啊,以难度系数最高的109C跳了下去。死在江里,也许是最古典的方式。屈原投江,项羽投江,杜十娘投江,八女投江,都可惜了。我们为什么要请死?屈原被构陷,被驱逐,被亡国,但终究还可以坐收《离骚》版税,或在汨罗江畔摆摊代写情书。 我们都是跑赢了亿万个同袍精子才来到世上的,不能轻易言死,屈原不可学,陈布雷不可学,王国维和老舍更不可学——他们自沉湖中,更是破坏水质。上天给了我们冗长的一生,我们要尽力享尽欢愉。【详细

莫里斯:有了快感你就喊

    运动被一些学者看作是人类释放力比多(性冲动)的行为,那么被冠以世界第一运动的足球,那自然是冲动得没治了,不光是踢球的在赛场上冲动不已,看球的一个不爽摔了电视机也时有耳闻,如果没有上街放火已经算是“克己复礼”了。就凭这些你敢说看球不性感? 足球场上看的是脚下盘球的功夫,观众席上凭的是胸前“停球”的实力。 这个世界永远是凭实力说话的,如果你脚下功夫so so,胸前实力也平平,这也不妨碍你把太太团的三围倒背如流,谁说这不是种能耐?谁叫哥们是一个伪球迷呢?【详细

 
 
一名男子在缅甸民主领袖昂山素季的壁画上留言,庆祝她65岁生日,布拉格。摄影师:David W Cerny

旅途中的孩子从卡车的后窗向外张望,喀布尔,阿富汗。摄影师:Ed Jones

吉尔吉斯坦士兵和警察在进行巡逻,最近的暴力冲突至少导致2人死亡,23人受伤。摄影师:Victor Drachev


81岁的Ju Hong-Jang和他的妻子在首尔国家公墓祭奠死于朝鲜战争的父亲。摄影师:Park Ji-Hwan
图片来源:Leica中文摄影杂志

《刺猬的优雅》 中文简体字版面世

     曾几何时,周围的女文青们都或多或少地谈到一本名叫《刺猬的优雅》的小说,故事里有些小孤独、小悲剧、小忧伤。重要的是,女文青们或感叹或揶揄或庆幸地从故事里看到了自己。 近期,该作品的中文简体字版面世。 在法国,2年半的时间里,这部小说卖掉了200万册。小说其他语言的版本卖得也不错。 整个故事以看门人勒妮自叙和少女帕洛玛日记的形式交替展开。 主人公勒妮“她满身都是刺,是真正意义上坚不可摧的堡垒”,虽“喜欢封闭自己在无人之境,却有着非凡的优雅”。 【详细

加藤嘉一自传体新书《从伊豆到北京有多远》

    你“加藤”了吗?这是最近在北大等高校里开始流行起来的一个流行语。加藤,名叫加藤嘉一,一个来自日本伊豆,在中国人气飙升的年轻人,被中国网友称为在中国发展的知名度最高的日本80后,也是媒体曝光率最高的在华日本人。近日,加藤嘉一携手江苏文艺出版社,在京推出自传体新书《从伊豆到北京有多远》。作为一个外来的“观察者”,加藤嘉一时常对“中国问题”提出独到的见解。作者自称很欣赏韩寒,但不喜欢别人叫他“日本的韩寒”。【详细

 

邓丽君:此情可待 难成追忆

   来到人间的歌唱天使,回到天堂15年了。   
    那个曾经存在过的生命,那个活得温婉又寂寞的女性,她真实的一生究竟是如何?她的身份在我们心中定格成天后,曾经大陆人“白天听老邓,晚上听小邓”。 在那个阶级专政极为严酷的时代,人们长期被压抑的情感冲动,被模糊掉的男女特征,被海峡对岸飘来的拨动心弦的歌声所唤醒。

 

靡靡之音使我们成为“人”

    1979年是大陆的转折之年,“文革”结束后,文学界以“伤痕文学”,思想界以“人道主义”,反省极左思潮对人性的戕害。坚冰被打破,邓丽君把其中的一部分能量普及开来。邓丽君歌曲复苏了芸芸众生的爱情向往,恢复了人们心中情爱 世界的版图,在“ 靡靡之音”的吹拂下,你侬我侬再不是羞于启齿的道德私处,我们终于变成“我”,社会的“螺丝钉”终于变成人。

 

宿命结局

     卢梭说:“人生而自由,但无往不在枷锁之中。” 邓丽君的一生,就像对这句话的注解。她的个人生活是个悲剧,一生如浮萍飘荡,被各种力量裹挟,终至魂魄无家。她生命中的悲哀、曲折、沉痛,再过多少年可以解开? 邓丽君的悲剧,其实是不可避免的。遇不良政治、可悲时代,每个人的一生何尝不是如此,如浮萍不能自主,被时局任意摆布?只是艺人生涯中的纽结,程度更甚。 政治绑架了艺术,时代绑架了我们每个人。什么时候,我们真的能去除那些人世间的纠缠,把所有的美都当做圣物,把倾慕的眼光只献给艺术、只享受美丽? 【详细

专题策划:搜狐评论 责任编辑:王德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