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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期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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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乞力马扎罗山的雪》里面的白人作家跟他的黑人仆从说,你们喜欢一个女人,就用两头牛把她换来,两个人过不下去了,就把那女人送回去,把牛再要回来,我们文明人不是这样的,我们用感情。这台词也就是在老电影里说说,要是放现在,演员可不敢随便说出这样有种族歧视色彩的话。种族,这是全世界最厉害的敏感词。南非的喇叭在世界杯上真是吵死了,但这就是人家的文明,不同种族的文明没有高下之分,这是通行全球的政治正确,这就像咱奥运会上敲锣打鼓扭秧歌,比赛不是歌剧,再难听也得忍着。 【详细】
韩寒:我不是原始意义的精英,因为我跟很多人都能玩成一片。事实上现在很多精英都挺装X,我倒没觉得他们心地坏,只是表达出一副这样的腔调。精英这个词对我是个很含糊的词语,能把事情做好的就叫精英。特装X的精英又是个坏东西。这取决于你对精英的理解了。后一类是政府对知识分子、文化精英的理解。的确个别精英不说人话,高高在上,自以为是,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至于“意见领袖”、“青年领袖”,这样的词听着就挺欠揍。王小峰不是说了,哪来什么意见领袖,都是牢骚领袖。 【详细】
如同《1984》中所描绘的那样,“老大哥在看着你”。统治者都喜欢将自己的脸充塞于领土各地,一张脸就是一幅典型的象征权力的偶像。总统山和复活节岛上的脸都被塑造得又高又大,气势恢弘。他们并不是要让人认识此人是谁,而是要在人们心中加工重塑此人的形象。面子问题总是中国人世界里最核心的问题之一,就像如林语堂在《脸与法制》中所言,“中国人的脸!不但可以洗!可以刮!并且可以丢!可以赏!可以争!可以留!”如今,无论东方西方,大家都比较看重面子问题,这也是一种全球化。【详细】
对于广告业而言,今年是一次充满突破性的英国大选:首先,英国人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了美式辩论赛;其次,社交网站登堂入室,扮演了推波助澜的角色,无论是布朗无意泄露的“心声”,还是卡梅伦广告海报受到嘲笑,都通过互联网和Twitter瞬间传遍全球。毫无疑问,这场充满变数的选举让伦敦广告精英接受了一次洗礼。英国有史以来速度最快的广告公司——上思帮助卡梅伦赢得大选,直接快速的极简主义成为核心理念。对互联网推进广告业的理解基于广告的根本目的:能改变受众的看法和他们的生活方式。【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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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逊母亲将推新书《永远不说再见》6月25日即将到来(MJ去世一周年),他的母亲凯瑟琳收集了从未见过的迈克尔私人和家族照片,并配有她的评述,编出了一本书,叫《永远不说再见:凯瑟琳·杰克逊的记忆档案》(Never Can Say Goodbye: The Katherine Jackson Archives)。她首次接受采访谈及她内心的悲痛,仍然不能接受MJ自然死亡的说法。这本书的销售收益将分给凯瑟琳、迈克尔的孩子们和慈善组织“抗击脑癌之声”(Voices Against Brain Cancer)。【详细】 |
MJ |
红轮:碾出中国文学翻译界伤痕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俄罗斯文学大师索尔仁尼琴耗尽一生精力完成的史诗作品——《红轮》中文版出版,被遗忘已久的文学翻译再次引起大家的关注。这套文学巨制是中国文学翻译界的一项大工程,9位译者历时3年才得以完成,翻译70万字报酬也不过万余元。而这部注定不会畅销的文学作品在译稿完成后,又等待了两年,才终于有机会出版,其中两位翻译家还没有等到书出版,就已经离开了人世。一部《红轮》碾压出中国文学翻译界血红的伤痕……【详细】 |
李银河《性的问题》:性不关法律的事李银河为“南京换偶案”作公开辩护,并提交“取消聚众淫乱罪”提案。李银河说,“性不关法律的事。” 她在《性的问题》这本书中追随福柯的论点而强调,“性在任何一种情况下都不应当成为任何立法的对象”(页40)。换言之,性不应单独成为惩罚的对象。福柯尝言,“当我们惩罚强奸时,一个人应当仅仅因人身暴力受惩罚,而不是因为其他原因受惩罚。因此可以说,它仅仅是攻击行为而已:从原则上讲,在用拳头打一个人的脸或用阴茎插入一个人的生殖器之间没有什么区别。”【详细】 |
MJ |
纳博科夫小说《洛丽塔》遭遇企鹅乌龙剪刀企鹅公司宣布召回今年4月出版的纳博科夫小说《洛丽塔》,并将全部销毁,原因是编辑误删了书中虚构的序言。被一字不剩删掉的“序言”,系纳博科夫假托某位“小约翰·雷博士”之名所撰,实为正文之一部分。 企鹅随后承认乌龙剪刀事件,认为是一场误会。小约翰·雷博士的伪序遭到误删已非首次,著名的大众文库首版精装《洛丽塔》亦曾发生相仿的乌龙事件,更糟糕的是,大众文库拿作家马丁·艾米斯所写的一篇新序言取代了原作中的伪序。【详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