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遭到四川师范大学教授钟华的恶意批评,北师大教授季广茂在自己博客上发表近10篇文章予以攻击,文中使用“做回畜生”、“屁眼教授”这样的词语。此事已在学者和网友中引起广泛关注。但季广茂告诉记者,自己的确言词过激,但“一看到钟华的文章,感性的我立即占了上风”。
中国人大杨立新教授说:“无论是批评者还是被批评者,都要出于引导学术进步,促进国家、民族的进步和发展的基本立场,容忍对方的批评,哪怕是尖刻的批评。”那么,季先生为何“歇斯底里”?原因并不复杂。一是学术的自信衍化为学术自负,容不了哪怕是善意的批评,何况钟华的批评也确有漏洞。二是由其弟子写的反驳文章给发表钟文的《文艺研究》,但没能发表。这种不对等的学术批评平台,使季先生恼羞成怒。三是钟华说季身为名校教授、博导,其著作(《意识形态视域中的现代话语转型与文学观念嬗变》)又是重大课题、教育部基金资助项目,其质量显然与其身份不太相称,也说明出版部门在把关方面存在着疏漏。
钟文说法是否属实姑且不论,但一些名教授、名学者申请了重大课题,或是申请了教育部资助的项目后把大把资金揣进个人腰包,最后捣鼓出一些垃圾,这确实是不争的事实。一些教授所谓的搞项目,就是采取一切办法在权威刊物发表文章,这也是不争的事实。综观上述两种现象,实际上隐喻了体制性的弊端。
南京师范大学副教授陈吉德认为,当下的一些学术批评变成了失去批评意义的“批评秀”,具体有霸王式批评、人情式批评和学究式批评。总之,在正常的学术批评日渐稀缺时,批评很容易陷入“一捧就笑、一骂就跳”的困局。这个事件告诉我们:这种局面不能再延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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