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媒体曾报道过,北京有个叫金玉米的老外,走哪都戴顶安全帽,因为他觉得“中国大学的大型根据地”,“文化中心”北京是全世界最大的“建筑工地”。
起先笔者对此行为艺术颇不解,而近日笔者终于在北师大教授季广茂博文《不折不扣的屁眼教授》中得到了深入领会:2007年11月,《文艺研究》发表了一篇川师大教授钟华批评季广茂的《意识形态视域中的现代话语转型与文学观念嬗变》一书的文章,季广茂读到此文后,即将文章贴入自己的博客,并且随后陆续贴出自己撰写的《做回畜生》、《“痔疮教授”乎?“屁眼教授”乎》、《不折不扣的屁眼教授》、《如此循环运动,简直要人性命》等多篇文章对钟进行攻击,在文章中,甚至充斥了对钟华本人及其亲属指名道姓的侮辱、谩骂之辞,其用词之肮脏无忌,不堪卒读。
其实教授成为骂街的“叫兽”,在中国见怪不怪。并且这其中还有一个现象,就是越大牌越有影响力的教授,越是敢于顶风作案,刀口舐血。从邹恒甫,张维迎到贺卫方,张鸣等等,笔者认为男人的心理压力爆发固然在其中起到很大的作用,但更倾向于认为,高手都是寂寞的,所以他们总是希望从骂街中使自己得到更大的提高,比如名气,尽管这种名气方向并不太好。
相对于上述几位大师的骂法,北师教授季广茂的变身之路,就显得非常新手化了,犹如开着宝马驱车在黑暗的郊外试车,却前途渺茫,不知开往何处。开呀开,开呀开,又愤怒又嫉妒,终于发现前方有一小店,于是愤然启开二锅头狂饮,挖鼻屎,随处小便大便,全然没了教授的矜持——但这样做的后果却是:出名的愿望虽然实现了,却留下的是非常臭的恶名。
有些大学教授自认智商很高,可总又把自己套在自己做的套子里,甚至有时候让我们这些旁人都感觉很丢脸;笔者认为,对于学术上的问题,北师大教授就算从技术层面上争不过川师大教授,但只要换个角度,例如自夸本校有多少名教授,多少“海龟”,发表了多少论文等等,绝对还是可以保个平手的——可季教授在博文中将对手的祖宗先人十八代都问候了,是不是勇敢得过份了?你骂人的水平很高,也不适合在正式场合亮相吧?大家讨论的是学术,不是数小时不重复的骂词,就算是北师大教授骂的也不行。
说到底,川师大教授对季教授文章的几句批评,也犯不着冒这么大火。更何况,有时候从学术的“面相气质”上看,就能断定一所大学能否培育出人才。例如蔡元培、梅贻琦、竺可桢就曾倡导的“民主自由、严谨求实、活泼创新、团结实干”精神。而至少现在我们在季教授身上没看到这些,相反,季教授丝毫不逊于王朔的“骂功”倒让我们这些小辈吸了一口冷气,产生了任盈盈似的困惑:东方不败叔叔变了。不但声音变了,连行为方式也变了。
正如某位哲学家所说:大师和大嘴之间只有一步之遥。有些痞子就只能是痞子,不可能是“老子”——只是在这事上,委屈了北师大近年苦苦树立起来的正面形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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