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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文坛“老痞子”王朔频频出镜,接受网站和电视台的访谈。日前,他做客凤凰卫视《锵锵三人行》,与主持人讨论“大院文化”及“南北作家”等话题,借机大过骂瘾,朝一些演艺界名人倒起“脏水”。比如他在提到杨澜时说,自己之前觉得杨澜挺“正”的,“但是她找的老公太不靠谱了”。
对社会人物进行臧否点评,当然是王朔的个人自由。然而我实在不明白的是,谈文化与作家的节目,跟文艺界人士的家庭成员,究竟有什么关系?杨澜的老公“不靠谱”,作为你王朔个人的看法,当然可以表达出来。
对于自己的“敢说敢言”,王朔自己的态度,一向是“无知者无畏”。他在《锵锵三人行》节目现场,甚至说了这样一句话,“我从来不说自己是作家”。可是,你“从来不说自己是作家”,你就真的不是一位作家,大伙也就不把你当作家看了吗?在我看来,王朔其实是把自己当作家看的,要不然,他就不会说出“我就是牛人”的话。所谓的“牛”,不就是瞧不起许多平庸作家、自恃在写作上有真正成就吗?
但我要说的是,既然你王朔是一位作家,你就至少在文化、写作相关场合,多谈文化与写作方面的事,少发表娱乐八卦方面的言论。我这样说,绝非要限制王朔的自由,更不是要求他泯灭个性。事实上,王朔痛斥某些文化界人士时,我也是感觉相当地“过瘾”。可你在文化类访谈节目中,大讲女主持人“范儿”正不正,找的老公靠谱不靠谱之类话题,难道不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吗?要不,你就干脆公开声明一下,自己已经转投娱乐圈。
当然,如果王朔愿意听我的话,他就不是王朔了。我估计他在今后,仍有可能在讨论文化、写作的场合,去评论别人的老公靠不靠谱之类。但是,如果大家认为这很正常,那就是大大地错了。在我看来,今天依然嘻笑怒骂的王朔,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王朔。有网友说,“王朔疯了”,我认为略微偏激了一些。但我真的怀疑,王朔曾为了戒毒接受过开颅手术,结果损伤了脑神经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甚至在节目中主动宣称,自己“嫖过娼”。
毫无疑问,密切关注王朔现状者,多是对他有所期待的,期待他的新作品,期待他的旧“范儿”。只是我要很遗憾地告诉大家,作家王朔以前其实是很“靠谱”的,他那个时候的“痞”,更多的是思想和智慧的显现。而今天这个王朔的“痞”,几乎只剩下“动物凶猛”。我感觉电视上这王朔的脑子,怕是一半被海水泡过,一半被火焰烧过了。这个新“浮出海面”的“妄说”,尽管也有些“看上去很美”,但实在是太“不靠谱”了,少去理他可能对大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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