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狐网站搜狐星空
呜呜祖拉:黑白南非的团结之声

    本次世界杯谁最闪耀?是“足球先生”梅西吗?是扬言要去裸奔的马拉多纳吗?是听到朝鲜国歌就泪流满面的郑大世吗?是看台上打酱油的贝克汉姆吗?当然不是——“呜呜祖拉”才是最威武的!
    几乎不止一位派到南非前方参加世界杯报道的记者,或者其它相关节目的朋友,甚至深夜看球的球迷都在抱怨,呜呜祖拉着实太让人厌烦了:单调、喧闹、毫无美感,而且没完没了地压迫人的神经。一些人传说,这玩意儿是祖鲁人用来吓唬骚扰家园的狒狒、让它们因过劳而崩溃至死的,一些人则津津乐道于各种各样的传说:呜呜祖拉围攻大酒店,德国队或法国队打算戴耳塞出场,国际足联正打算禁止在场上吹奏呜呜祖拉,一些好心人还建议南非观众,不妨用歌唱取代呜呜祖拉,这样大家都会比较舒服。这些人都不了解南非人民,他们好不容易获得在场上吹呜呜祖拉的权力,怎么会轻易放弃?
    在嗡嗡声背后,呜呜祖拉吹响的其实是黑白南非团结的最强音!【微博讨论:呜呜祖拉,你烦吗

呜呜祖拉是对南非的赞美


   呜呜祖拉(Vuvuzela),又称“呼呼塞拉”,是一种1米多长的喇叭,在古老的非洲用于召集部族成员集会,而其名字Vuvuzela 在祖鲁语中就是“制造噪音”的意思,因本届世界杯被南非足球迷用于助威而风靡全球。

  呜呜祖拉世界杯受宠
    呜呜祖拉被认为是南非足球文化的象征之一。南非组委会主席乔丹(DannyJordaan)曾经说过:“许多国家已经对世界足球作出了他们的独特贡献,像在1986年世界杯上出现的墨西哥人浪已经成为所有国际体育赛事的特色。南非希望呜呜祖拉也会被视为充满庆祝、喧闹、歌唱和舞蹈的非洲世界杯的一个独特部分。”世界杯官方赞助商MTN集团已经向球迷散发了数百万支呜呜祖拉,以协助宣传第一次在非洲大陆举办的这届赛事。对于非洲足球的狂热支持者来说,呜呜祖拉是对南非足球精神的赞美。【详细

  黑人最先吹响呜呜祖拉
    和五花八门的传说所言不一致的是,呜呜祖拉和狒狒、农场毫无关系,而是诞生在上世纪80年代初,南非第一个允许不同种族球队参加的足球联赛——南非国家职业足球联盟劲旅凯撒酋长队的看台上。
    被称作“呜呜祖拉之父”的凯撒酋长队资深球迷卡玛,受到红极一时的日本丰田杯看台上自始至终响彻云霄的“圣笛”声音启发,将凯撒酋长所在的南非最大黑人贫民窟城市——索维托当时随处可见的人力车上“橡胶球喇叭”去掉用来捏响的橡胶球,改为用嘴吹响,很快在球场看台上流传开。不久后他发现,这样改装的喇叭太短,吹奏出的声音不够高亢,就多次加以改进,最终制造出铝或铜制、身管细长的呜呜祖拉,成为凯撒酋长队和另一支(他们也是仅有获准参加国家职业足球联盟的黑人球队)黑人劲旅奥兰多海盗队看台上的看家法宝。【详细

  从“黑人之歌”到“南非之歌”
    由于呜呜祖拉太“贫民窟”、太“黑人”,在种族隔离时代,他们只是下层黑人球迷的看家武器,白人不会去吹他,白人俱乐部的看台上也不会有它们的身影——事实上黑人球迷根本难以登上白人俱乐部的看台。呜呜祖拉这曲“黑人之歌”只能在黑人的贫民窟里唱响,他们当然憧憬有朝一日,呜呜祖拉可以在南非每一个角落吹响,“黑人之歌”会成为全南非不分种族、人人吹奏的“南非之歌”。
    种族隔离制度的瓦解让这一切成为现实。凤凰涅槃后的南非在1996年成立了统一的、不分种族的南非超级联赛,凯撒酋长队和奥兰多海盗队成为南非超轮流坐庄的两大劲旅,呜呜祖拉也随着这两支劲旅的南征北战,逐渐传遍南非全境的各个球场看台。

吹自己的呜呜祖拉,让别人说去吧


  “你们觉得不好听,听不惯,你们办世界杯的时候不让我们吹我们照办了,可是这次是我们自己的世界杯,你们喜欢在看台上唱歌那就唱吧,我们是要吹喇叭的。”

 法国世界杯:对呜呜祖拉说“NO”
    呜呜祖拉的声音传遍南非之后,南非球迷兴奋之余不免会想,如果能让“南非之歌”唱响世界杯赛场岂不是更好?“呜呜祖拉之父”卡玛就是这样想的。1998年的法国世界杯,南非队有史以来第一次打入决赛,资深球迷卡玛决定随军出征助威,事先精心设计了一支超长的铝制超级呜呜祖拉,扛着登上客机,昂然向法国开拔。
    不料这件“超级武器”吓坏了法国世界杯组委会,他们一面禁止“超级呜呜祖拉”入场,一面要求国际足联发出禁令,从此在看台上禁绝金属制呜呜祖拉,以及其它所有类似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南非之歌”唱响世界杯的愿望就这样被搁置了12年,南非人虽然遗憾,却也无话可说:在别人土地上的世界杯,客随主便也是无奈的事。

 南非世界杯:呜呜祖拉让人不安
    南非人球迷对呜呜祖拉的喜爱,在外人看来更多的只是一种偏爱。德国队主教练勒夫早就表示了对它的厌恶,“我们在训练时就注意到了,单个的‘呜呜祖拉’就能发出很大的噪音。球员们必须学会去适应它,我在比赛中绝不会只是大声叫嚷,即使那样也没人能听到我说话。我已经准备好了一个扩音器来指挥球员。”
    意大利教练里皮也表示,自己“到南非后唯一受不了的就是‘呜呜祖拉’,相比起来,时差、天气根本算不上什么”。曾在客场与南非队进行过友谊赛的日本后卫中泽佑二也抱怨道:“两米之内,你根本听不到球员的声音,交流战术时你必须走到队友的身边。”荷兰队主教练范马尔韦克在一堂训练课之后向“呜呜祖拉”出示了红牌,范马尔韦克表示在今后荷兰队的训练场不想再听到这样的喇叭声。【详细

 吹响呜呜祖拉,可以忘却国家的不幸
    如今世界杯终于轮到南非举办,憋了12年的南非人早已把金属改成塑料,摩拳擦掌地要对世界吹响,让他们停、改,自然是难以办到的事,正如我的黑人朋友们所言,你们觉得不好听,听不惯,你们办世界杯的时候不让我们吹,我们照办了,可是这次是我们自己的世界杯,你们喜欢在看台上唱歌那就唱吧,我们是要吹的。“我们这个国家过去有很多不幸,喇叭可以让我们忘记痛苦;喇叭是我们生命的一部分,如果不这样,我们就无法享受足球的快乐。”【详细

同一面国旗,同一个声音


   不要小看了呜呜祖拉发出来的“南非之歌”,黑人、白人和其他有色人种能并肩坐在看台上,在同一面南非国旗下,用同一种物件,吹奏同一个腔调,这个场面是无数先贤寤寐以求、却长期求之不得的。

 整个南非是非洲的缩影
    有人把南非称作“非洲的缩影”——非洲大陆部族繁多,但是民族国家形成很晚,许多非洲人只知有部落,不知有国家,而且历史上非洲被不同的殖民国家瓜分征服,形成错综复杂的国际关系和支离破碎的国家纽带。南非同样如此,在这片土地上,不但有过白人对黑人的屠杀,黑人对白人的抗争,也有过英国裔白人和荷兰裔白人间惨烈的英-布之战,和黑人祖鲁王国对其它黑人邦国的血腥征服。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所谓“南非联邦”唯一的纽带,仅仅是从1910年才真正开始的、英国对这片曾四分五裂广袤土地的统一统治,这个国家有2种白人官方语言、9种黑人官方语言,各种族间真正的平等融合不过是近20年内的事,直至今日,极端白人还会用“忘记血河了么”(1838年12月16日,1万多祖鲁王国战士在血河岸边大战470名殖民者,结果祖鲁人战死3000多,殖民者仅轻伤2人)恐吓黑人,而激进黑人则以“当心,伊萨德尔瓦纳山等着你们”(1879年1月22日,祖鲁王国2万大军突袭并全歼了进犯伊萨德尔瓦纳山的英军第24步兵团及其附属部队,是黑非洲军队历史上第一次全歼殖民军一个单位)反唇相讥。不论白人、黑人,不论说哪一种语言的南非人,他们中有见识者都希望,真的能有这样一首“南非之歌”,为这个年轻国家里所有的人唱响。

 抛弃嗡嗡声,倾听彩虹国发出的共同声音
    早在种族隔离时代晚期,曼德拉就鼓励非国大的战友们收看“白人运动”橄榄球的转播,并反对某些战友为南非喝倒彩、看见“白人队”输球就兴高采烈的态度,表示“嗨,这可是南非国家的骄傲”,种族隔离制度结束伊始,他就亲临橄榄球世界杯现场,并和夺冠的南非橄榄球队白人球员热烈握手,原本的“白人球”逐渐成为整个南非的国球和骄傲。如今在黑人长期唱主角的足球领域,呜呜祖拉又成为各色南非人共同吹奏的一首歌曲,好听也好,难听也罢,人们为什么不能换一种心情,去认真体会一下:这个新生仅仅20年的“彩虹国”,第一次对全世界如此多的听众、观众,所发出的共同声音呢?

呜呜祖拉,中国制造

★  世界级潮人Lady gaga说,“有人说,呜呜祖拉的分贝和潜入深水时耳膜承受的压力差不多,但我不得不说,我爱死呜呜祖拉了!”
   众所周知,本次南非赛场上扬威的呜呜祖拉是中国制造,虽然出厂价只有不到3人民币,但它到赛场上变成10美元。虽然有点吵,但多少弥补了世界杯赛场上没有中国队的遗憾。既然呜呜祖拉是中国制造,那我们可以自制一款吗?当然可以!
   需要准备的原材料:塑料漏斗、纸筒、锡纸、胶带。
   首先把锡纸卷成细长的筒状,将纸筒的两端按相同的间距剪开,将纸筒套在塑料漏斗上,用胶带缠住。
   把另一个长纸筒套在短纸筒上并用胶带粘住,呜呜祖拉的骨架就这样完成了。用锡纸包装呜呜祖拉的骨架,再贴上自己国家的标志,一个属于你自己的呜呜祖拉就完成了…【详细

>

精彩相关

搜狐新闻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