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娱乐的内涵和外延日新月异的今天,春晚的一帮“老人”,以“老”为中心,坚持推陈出“老”的原则,不顾观众的怨言,坚定地走春晚的老路子,似乎春晚的编导信奉这样的“名言”:走自己的老路,让别人去说新吧。
老主持。狗年春晚的主持还是老四位,谁呀?能是谁呀?朱军、董卿、李咏、周涛呗。在这样一个新锐主持人辈出的年代,凭什么就让老主持一主持就是若干年,编导不烦,老主持人不烦,可是观众烦了。
老歌曲。《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常回家看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山歌好比春江水》这样的歌曲在各种各样的晚会上几乎都要唱烂了,在大街小巷听得耳朵快要长茧了,还要出现在狗年的春晚上怎么让人能够理解呢?即使需要经典老歌曲,为什么不能让观众欣赏比较陌生的经典老歌曲呢?
老广告。念贺电这种最原始低级、最没有广告美感、最能够欺骗观众的广告形式,自从有了春晚开始一直到现在还被春晚当成广告“法宝”在继续折磨观众仅有的广告忍耐力。如果说春晚要赢利非要有广告,那么为何不能对春晚的广告形式也进行创新,让观众在春晚上欣赏到此前从未看过的新颖广告形式呢?要知道新颖的广告也应该是春晚的内容。
老模仿。鸡年春晚千手观音的舞蹈造型让观众耳目一新,给观众以强烈的艺术冲击和感染力,但是,狗年春晚由姜昆领衔的相声《八仙拜年》又在模仿千手观音的造型;几年前春晚有一个《狗娃闹春》的节目深受好评,但是今年又要《新狗娃闹春》了;几年前春晚由赵本山、宋丹丹、崔永元表演的小品《昨天今天明天》好评如潮,但是今年《昨天今天明天》又翻版了,还是赵本山、宋丹丹、崔永元表演,不过名字换成了《说事儿》。春晚老说创新,难道不断地重复和模仿也算是创新吗?如果说“克隆”和似曾相识也是创新,那么这样的创新是伪创新,不要也罢。
老观念。狗年春晚照例是辉煌的演播厅,炫目的歌舞,惟独缺少农民的节目。也不知道那些编导是怎么想的,13亿人口,8亿都是农民,如果说文艺要为大众和劳动人民服务,偌大的春晚舞台,怎么就容不下代表农民的弹丸表演之地呢?拖欠农民工工资、农村合作医疗、饮用水源污染、村务公开、拆迁等农村热点社会问题怎么就在春晚上得不到一席之地的反应呢?果真是这样,还不如把春晚叫城市春晚算了。要知道农民不说好的春晚永远好不起来。
“老”字充斥的春晚,更多地给人一种黔驴技穷的感觉,观众要求春晚创新,编导口口声声说创新,但是却没有落实在节目的形式和内容的实质创新上,春晚喜欢“尊老”、“爱老”、“扶老”,那么观众就喜欢一走了之。一个“老”字,预示着狗年春晚老态龙钟的态势,折射着老气横秋的症候,意味着穷途末路的春晚正在等待唾沫星、口水和板砖的到来。 (责任编辑:悲风) |